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苗履等破荡大沙堆等处奏元符元年五月 北宋 · 吕惠卿
 出处:全宋文卷一七二○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四九八
投来人称,西界人户在大沙堆存泊,及人马在南防护。
寻令苗履、刘安统兵至大沙堆等处,破荡贼众,斩首八百级,生擒带牌伪天使一,大首领一,牛马孳畜万计,族落烧毁殆尽。
班师至威戎城
再论熙河边事劄子1090年 北宋 · 苏辙
 出处:全宋文卷二○六○、《栾城集》卷四三、《太平治迹统类》卷二一、《历代名臣奏议》卷三三二 创作地点:河南省开封市
臣近以熙河帅臣范育与其将吏种谊、种朴等妄兴边事,东侵夏国,西挑青唐,二难并起,衅故莫测,乞行责降,至今未蒙施行。
臣已别具论奏。
臣窃复思念熙河边衅,本由、朴狂妄,觊幸功赏。
虽已去而、朴犹在,新除帅臣叶康直又复人才凡下,以臣度之,必不免观望朝廷,为、朴所使。
若不并行移降,则熙河之患猝未可知。
加以朝廷议论亦自不一,臣请详陈本末而陛下察之。
昔先帝始开熙河,本无兰州,初不为患。
李宪违命,创筑此城,因言若无兰州熙河决不可守。
自取兰州,又已十馀年。
今日欲筑质孤、胜如以侵夏国良田,遂言若无质孤、胜如,兰州亦不可守。
展转生事,类皆浮言。
盖以边防无事,将吏安闲,若不妄说事端,无以邀求爵赏,此则边人之常态,而自古之通患也。
今若试加诘问,理则自穷。
何者?
二寨广狭几何?
所屯兵甲多少?
夏人若以重兵掩袭,其势必难保全。
既克二城,乘胜以击兰州,则兰州之危何异昔日?
今朝廷不究其实,而轻用其言,以隳大信。
夏国若因此不顺,外修朝贡,以收赐予之利;
内实作过,以收卤获之功。
臣恐二寨所得地利,殊未足以偿此。
臣所谓质孤、胜如决不可城者,由此故也。
昔先帝绥御西蕃,董毡老而无子,赵醇忠其族子也。
先帝尝遣苗履多持金币以醇忠见之,是时圣意盖有在矣。
事既不遂,而董毡昏病,遂为阿里骨所杀。
阿里骨本董毡之家奴,先乱其家,次取其国。
董毡之臣如鬼章、温溪心等皆有不服之志,此实一时之机会也。
是时朝廷若因机投隙,遣将出兵,拥纳醇忠,则不世之功庶几可立。
而一时大臣不知出此,还以旄钺宠绥篡夺之臣,使得假中国爵命之重,以役属蕃部,臣主之势由此而坚。
然自是以来,颇亦外修臣节,未显背畔之迹。
等欲于此时复举前策,盖已疏矣。
昔曹公既克张鲁刘晔言于公曰:「公既举汉中人望风破胆,刘备得蜀日浅,人未恃也。
诚因其倾而压之,可传檄而定。
若小缓之,人既定,据崄守要,不可犯矣」。
公不从。
居七日,闻蜀中震动,公以问
曰:「今已小定,未可击也」。
夫机会一失,七日之间遂不可为。
今乃于数年之后追行前计,亦足以见其暗于事机,而不达兵势矣。
臣闻种谔昔在先朝,以轻脱诈诞,多败少成,常为先帝所薄。
、朴为人,与无异,于顷岁偶以劲兵掩获鬼章,以此自负。
而西蕃惩于无,久作堤防,亦无可乘之势。
自到任,屡陈此计,咫尺蕃界,谁则不知?
臣谓兵果出境,必有不可知之忧矣。
兼闻近日擅招青唐蕃部数以千计。
纳之,则本无朝旨,未有住坐之处;
却之,则于彼为畔,必被屠戮之苦。
据此专擅,罪名不轻。
臣不晓朝廷曲加保庇,其意安在?
若不并行责降,臣恐朝廷之忧未有艾也。
借使阿里骨因此怨叛,结连夏人,同病相恤,更出盗边,羽书交驰,胜负未决。
当此之时,大臣相顾,不敢任责,而使圣君圣母忧劳于帷幄之中,虽食主议者之肉,复何益乎?
臣所谓阿里骨决不可取者,由此故也。
凡此二事,皆国家安危,边民性命所系,祸机之发,间不旋踵。
故臣愿陛下早发英断,黜此三人。
外则使异域知此狂谋,本非圣意,易以招怀;
内则使边臣知赏罚尚存,不敢妄作,此当今所宜速行者也。
然臣尚谓熙河遭此破坏,彼此相疑,却欲招纳,令就平帖,非得良帅,未易安也。
臣观叶康直之为人,深恐未足倚仗。
何者?
康直顷缘权贵所荐,节制秦凤
秦凤边面至狭,号为无事,而康直于前年无故展修甘谷城,致令夏国大兵压境。
兵役已集,康直恐惧,不敢兴功,妄以地冻请于朝廷。
役既不成,虏兵乃去。
既无将帅靖重之略,而当熙河摇动之,臣恐陛下西顾之忧未可弭也。
要须徙置它路,更命熟事老将以领熙河,仍特赐戒敕,使知朝廷怀柔远人,不求小利之意。
如此而边患庶几少息矣。
取进止。
〔贴黄〕叶康直顷岁差知秦州中书舍人曾肇、谏议大夫鲜于侁皆言康直昨因兵兴,调发刍粮,一路骚然。
及令儿男掘取窖藏斛㪷货卖,及建言欲由泾原路入界,和雇车乘人夫,为知永兴军吕大防所奏,有违诏敕,先帝欲深寘于法。
康直素事李宪营救得免。
按其为人如此,今熙河方反侧未安,而付之此人,中外知其不可也。
种朴昔因永乐覆师之后,父谔权领延安之日,与其亲戚徐勋矫为谔奏,妄自保明劳效,仍邀取诸将赂遗,并奏其功。
先帝觉其奸诈,欲加极典,既而释之,并特降官落职停替。
谔因此忧恚发病至死。
狂妄如此,若不加贬责,臣恐熙河终未宁靖也。
熙州苗团练谢启 北宋 · 范祖禹
 出处:全宋文卷二一四四、《范太史集》卷三四
伏审祗膺温綍,就领价藩。
抚陇右之故封,分阃外之隆寄。
折冲禦侮,久钦名将之风;
柔远安边,遂总中军之政。
威怀殊俗,宣布上仁。
承协嘉时,已临盛府。
遽贻芳讯,备识冲规。
感佩所深,喻言奚既。
苗履奏下泾原路经略司王中正照会诏元丰四年七月丁未 北宋 · 宋神宗
 出处:全宋文卷二四九七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三一四
入西蕃抚谕使苗履等奏,已期约董戬点集六部族兵马十三万,取八月半分三路与官军会。
泾原环庆鄜延路经略司王中正照会。
苗授御批元丰五年九月丁酉 北宋 · 宋神宗
 出处:全宋文卷二五○九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三二九
兵久暴露,不惟徒费供馈,兼孤军在野,楚栋陇堡小不能容。
万一贼马或有奔冲,既不可野战,兼帅臣在外,根本空虚。
宜速分定在屯军马驻熙州通远军,径归帅府治事。
通远军苗履总领照管。
震雷记 北宋 · 李复
 出处:全宋文卷二六二九、《潏水集》卷六
元符二年九月二十一日夜,镇、洮大雷,自初更四鼓方已,凡一百三十馀震,墙壁摇动,檐瓦散坠,人危立不敢寝,惴惴然甚有覆压之虞。
予与元帅胡公终夕坐于中堂黎明出视之,雪深二尺,胡公问予曰:「是何祥也」?
予曰:「雷烈多发于盛夏,其发也必有龙火之异。
今秋已去,雪深如此,震发暴而非常。
古谚云:『天怒不移晷,天喜行千里』。
言怒不久,其发三四而止。
雷、风,天之号令,终夜不息,必将大有诛杀」。
公曰:「事将何如」?
予曰:「比收复青唐,不费一镞,恐奸酋深谋,为内外连结撄城之变。
吾虽系其主而馀党桀黠,如星摩沁戬、结斡绰克等,皆在青唐城内,其部族众强。
又邈川马用诚不足倚办,可遣人密谕王赡,令严设备,自宗噶尔抽回王悯,令守邈川,互相应援,以防不测」。
乃以蜡封书伪髡蕃官嘉木灿伊费赫,置蜡封于衲衣中,遣间道令四日至青唐,责报而还。
闰九月十一日,西羌果叛,攻围青唐、邈川,及陷纳木宗堡、丹巴等城,赖得谕已有备,及悯已带兵马至邈川,内外无结连,随遣苗履应援,破贼锡喇卜宗堡。
十二月王赡、高永年再破奇塔特城、布敦谷贼聚,苗履又破南丁垒,青唐、邈川皆完。
明年三月,羌酋绰尔结又挟羌雏小隆赞断省章硖路,围隆赤特城,攻犯青唐,再遣将破之。
朝廷命王赡河州,前后斩获一万六千馀级,于青唐之东筑为京观。
予初言此,胡公亦未以为然,已而幡然见从。
若少迁延,必败大事,官军八万馀人无骨可归。
呜呼!
天之去人高且远矣,诏告如此,近世有谓天变出于偶尔,无足惧者,甚非君子畏天之意。
朝散郎管勾熙河路经略安抚都总管司机宜文字李复记。
乞诛平远刘赟熙宁十年八月 北宋 · 郭逵
 出处:全宋文卷一四二六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二八四
在富良江,苗履报蛮贼遁去,寻约束管押先锋奇兵、东头供奉官王进候系浮桥毕,以次进兵。
进等急切,即以筏渡江,致兵势断绝,众寡不敌,为贼壅落江岸,显违节制。
平远、刘赟不能策应,于法当诛。
苗履转官制 北宋 · 邹浩
 出处:全宋文卷二八二六、《道乡集》卷一六
敕:朕方戢兵,与天下休息,而运筹制胜,坐以无事,则惟将帅之良是赖。
具官某,忠勇智略,克绍家声,擢护塞垣,能体朕意,适兹员阙,就陟军阶。
其茂对于宠休,以助成于绥靖。
应诏发遣兵将熙河元符二年十一月二日 北宋 · 章楶
 出处:全宋文卷一五六九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五一八 创作地点:甘肃省平凉市
一、本路差发人马往应他路之急,固是臣所愿为,但传闻即是熙河事宜不小,虽未知的实次第,然苗履、姚雄等统兵在邈川等处已至五十日,兵士暴露,未有解严之期。
如李宗杰之子李世恭,知河州种朴,皆已陷殁,其他所闻甚多,未敢以为信,远近之人,甚以为忧。
今又差发本路及环庆路兵马前去,深恐更有疏虞,复为两路之患,重贻陛下宵旰之忧,臣不得不详悉奏闻圣听,各具逐项开说。
一、臣今月初一日入内内侍省递具密疏上奏,略言传闻苗履、姚雄手下人马暴露日久,寅夜寒冻,呻吟之声,所不忍闻。
此等事外,臣更有所闻,缘难为全信,不敢具录奏知陛下。
今又准朝旨,差发本路及环庆人马,即是熙河事宜未得宁贴,恐实有如臣传所闻事,臣若不言,深虑陛下不知详悉。
一、臣闻熙河经略司即今措置,似已计穷,别无擘画,只是赶趁催督将士向前,入贼境,不度事势难易,地里远近,兵马彊弱,堪用与不堪用。
以寡敌众,亦有事机。
今乃一切不恤,措置如此,深恐日后愈致败事。
一、臣闻青唐人结连夏国兵马作过,大军若到,贼兵例各窜伏山林川谷隐暗间,官军搜索掩捕,则不知藏匿之处,坐费粮食,皆无所得,不免却归城郭,或野寨驻劄,贼众随而据险隘断截粮道,钞掠官军。
如此虽更尽发诸路兵马前去救援,必恐无益于事。
须是改图,可望早得宁贴。
若不改图,可惜一路生灵被害,不惟害及一路,若将别路人马驱迫向前,必又大段伤折,若不大段折伤,亦恐青唐事宜猝未宁贴,别路人马猝无还归之期。
更乞圣慈详察。
一、臣伏闻熙河事前后不一,至如运粮人夫头口,目前多被杀掠劫夺,如借雇回鹘橐驼千馀头,皆陷没无回者,其他孳畜人口可知。
亦虑生事,专务弥缝盖藏,致陛下无由尽知。
乞详臣今月初一日所奏事理,速差亲信之人往彼体问,必见子细,审如臣所奏事理,即乞圣慈,断自宸衷,别以讲究措置青唐边事。
一、臣不知熙河共有若干兵马?
但闻多是蕃兵,若只据本处旧日及新展城寨约度,以本路人马分布防拓,已是阙少,今来更置鄯、湟等州及城砦诸处,未委用甚处人马,经久防守,或且辍熙河新旧城寨人马往彼,又缘会州兰州、通远军皆是接连夏国边面,防守之人既少,贼岂不窥伺,别启奸心?
则新旧城寨久远未可保守。
一、臣闻青唐道路山谷险峻,或言有至险处为栈道通行。
河州去青唐约四五百里,此后屯戍兵马既多,不知用何人搬运粮草应副,可以足得岁计?
愿陛下诏有司约计彼处合用屯戍人马数目,并计道路远近,般运合用脚乘雇赁钱物,及如何措置经营般运,并岁计合用若干钱帛粮斛,指甚处所有应副,见今有备与未有备,每年朝廷合添赐若干钱帛与本路转运使,计置方得足备。
一、乞陛下询问主议大臣,假令鄯、湟州事宜便得定夺,可以保全城郭,即不委新造之州邻近是何国土,合与不合更置边寨堡子烽台,通贯血脉,捍禦贼寇,又合添多少戍兵人马及官员数目?
设若新郡所邻国土,其间有未知朝廷收复建置之意,万一倔强时来扰边,即合如何措置?
一、议者谓既收复青唐之后,来春便可种青窠大麦,足以赡军。
陛下闻此言乎?
此乃欺陛下之说。
臣不敢远引他事为證,只乞陛下试询问左右亲信之人,昔年先帝初诏熙河招置弓箭手,假钱粮牛具,几年后方获耕种之利?
便见此言是非。
一、今来自关以西,以至沿边鄜延环庆泾原秦凤路运值夏秋不熟,斛斗不收,价比旧日三四倍高贵,人民饥饿,不免流移,渐有遗弃儿女,道路之间,往往有之。
虽有常平仓斛斗,又缘军粮乏绝,须趁急且兑那支遣,以此多不得全充赈济之用。
今更开拓疆境,用兵不已,臣窃为陛下忧之。
一、臣昨赴泾原,朝辞登对之日,亲闻陛下圣语戒臣谨重,言至数次,则知陛下谨于用兵,爱惜财用,凡遣师征讨,实不得已而为之也。
伏见兴师以来,陕西府库仓廪储蓄内外一空,前后那内藏库金帛不知其几千万数。
陕西目今处处无不阙乏粮草,转运司计亦无所出,惟是行移公文指空画空,郡县差衙前往指定处般运,多是空回。
臣窃恐内藏库金帛数亦有限,茍迁延岁月,亦虑支那将尽。
今日收复青唐等处,大兴工役,缮全城郭,恐非陛下本意,必有大臣误陛下者。
况诸路进兵攻讨,建筑城寨,弥满于贼境中,贼心恐惧,款塞请和。
臣窃观祖宗以来能制远方之命,使之束手破胆,未有如今日,则陛下圣功神德可以誇示万世。
今来正是休兵息民清心省事之时,惟望陛下深察愚臣之言,断自宸衷,裁决此事。
若更询问主议大臣,窃恐却将朝夕已在陛下前讲论策画,专务兴师不已之说,遂非掩过,上误圣聪。
愿陛下深察。
一、自绍圣四年以后,诸路兴兵进讨更出迭入,修筑城寨,未尝休息。
臣不能尽知他路事体,且以本路今年言之。
开春即经营进筑,三月末调发兵马,四月初筑西安州天都、临羌等寨,至五月半间分屯,六月又调发兵马进筑定戎寨,七月初下手工役未了间,又移兵应副进筑会州至八月二十方回
其间空阙月日,又修置正原等处堡子,日近添筑烽台,移置堡铺,拍立界候。
连绵兴役,未尝休息,今又差发五千人赴熙河救援。
臣勘会每一出师,士卒病患死损将带衣甲逃走数目不少。
此事臣身为将帅,实难言之,然其间目击边防安危利害,愿陛下深察。
〔黄贴子〕臣状内所陈,每一出师,士卒患病死损逃走数目不少,且如京西第三将下,因屯戍回日,勘会到军前带器甲逃走共一百八十二人,其因病死损逃亡已获之人不在此数。
又如本路第一将且只会到在渭州指挥逃走死亡共一百一人,第二将只会到在渭州三指挥逃走死亡共二百七十五人,以此可见因逐次兴举,死伤损失人数甚多。
今若连绵兴举不已,更恐逃亡死损加倍于日前。
伏望圣慈矜察。
一、本路新展边面西安州北近黄河,东据葫芦河,深入贼境者可百馀里。
窃思西贼畏威请命,皆陛下圣德所致,若谓夏人与本路便能解释仇怨,无乘间窥隙之心,臣不敢知也。
其势自当寅夜设防严备,杜绝其奸心,乃为上策。
今本路诸将之兵通正兵弓箭手共七万馀人,其间下番正兵又有在永兴奉天县者,其馀并分布在泾、渭、西安州镇戎、德顺军,并新旧城寨、沿边守禦堡子共七十九处巡防、守把、屯戍,以此可见分擘得沿边戍守之兵甚少。
今差发马步军五千人往熙河,除第一将一千二百人在近里州军勾抽前去外,其馀诸将人马,并是于沿边城寨选择抽摘差发。
虽名五千人数,又各差亲兵火头等人自是五千六七百人往熙河,万一西贼张声欲击鄯湟,却来本路作过,臣晓夕窃忧之,亦望陛下体念。
本路新开边面愈远,与贼结怨最多,特赐主张,非臣一身之幸,实一路之幸,实朝廷之幸。
臣衰老愚戆,始终陛下恩奖,又得指挥致仕,来春取旨。
犬马之愚,未尽之年,辄思补报万一。
是以自忘触冒天威之罪,缕缕开陈。
踏逐巴宁会可以置州奏元符二年六月 宋 · 孙路
 出处:全宋文卷二○二九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五一一
近据苗履踏逐到古会州、巴宁会中间地形宽广,北控黄河,可以置州。
已依朝旨计置合用楼橹材植等赴新城,欲候今秋先筑会州毕工,即移兵了当打绳川东北、楞摩之间两寨。
四月兵败事责罚折可适辛叔献等诏绍圣四年九月丁丑 北宋 · 宋哲宗
 出处:全宋文卷三二五三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四九一
两经赦宥,可适、叔献特追诸司副使上官,勒停,候合叙日叙见存官外,更不用叙法。
曲充特降两官。
李之仪特差替,苗履依赦合叙四方馆使吉州防禦使,以功补过,通叙转四方馆使遥郡团练,升本路钤辖
经略使章楶为失点检结勘折可适不当,特罚金二十斤。
修复米脂寨毕工推恩王悯等诏绍圣五年五月庚午 北宋 · 宋哲宗
 出处:全宋文卷三二五五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四九八
统制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吉州刺史王悯迁一官,同统制四方馆使祁州团练使苗履遥郡防禦使,仍各赐银绢各五十匹两。
朝散郎石丕等五人候本路进筑城寨功赏毕日,并取旨。
馀各等第推恩。
章楶乞会合四路兵马奏诏元符元年十二月己卯 北宋 · 宋哲宗
 出处:全宋文卷三二五八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五○四
所乞会合四路兵马,令逐路各选差精锐堪出战人马准备应副。
环庆路兵一万,内骑兵三千,委种朴统制
熙河路骑兵二万,委苗履统制
秦凤路步兵一万五千、骑兵五千,委李沂统制
仍仰逐路更切令统制官预先选定得力将佐,候泾原路勾抽,即立便发遣前去,不得稍有逗遛住滞。
如到泾原路,并听章楶节制。
章楶候举动有日,方得勾抽。
及令秦凤熙河依近例和顾无马弓箭手及有马无马之家馀丁应副役使,自起发日支与盘缠口食。
尚差使不足,方许于秦凤路第三等以上保甲内据合要人数,从上勾抽应副,仍自起发日通不得占留过两月。
如有合用粮草,仰熙河秦凤泾原路应副粮草官同共协力计置应副粮草,不管阙事。
内脚乘除本路和顾外,更于熙河秦凤路和顾车乘应副般运。
其合行约束事件,并依去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朝旨施行。
及令孙路泾原路关到出界进筑,即将熙州公事交割与以次官,带经略安抚都总管司公事及合用将佐兵马,前去本沿边接近泾原进筑处要便城寨住劄,张大兵马声势,就近照应。
其鼐摩会即难议令熙河秦凤路人马管认进筑,仰章楶选择本得力统制官姚雄、姚古之类,差那一员,带领本得力兵马将佐专切管认;
仍于熙河环庆两路统制将官内各选差一员,分擘合要人马同共管认进筑。
馀并依章楶所奏。
内有不可行下事件,即不一例翻录行下,却致先事漏露,有害事机。
胡宗回指挥苗履等痛行杀戮蕃贼诏元符二年闰九月乙未 北宋 · 宋哲宗
 出处:全宋文卷三二六一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五一六
胡宗回指挥苗履等,如蕃贼见官军渡河,虽即溃散,亦须痛行杀戮,务要剪灭作过之人净尽,仍不得滥及无辜。
会州河外暂筑烽台诏元符二年八月戊子 北宋 · 宋哲宗
 出处:全宋文卷三二六○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五一四
经略司指挥苗履,如委是未曾修建关城,即疾速权暂系桥于黄河外,择地修筑烽台,及巡绰所至之处,明立界堠,包占合修关地基在内。
熙河经略司勘会亡失使臣士卒人数等诏元符二年十一月辛巳 北宋 · 宋哲宗
 出处:全宋文卷三二六一、《续资治通鉴长编》卷五一八
熙河经略司勘会苗履、姚雄、种朴下亡失使臣士卒人数,并其他因战斗亡殁之人,并勘会闻奏。